雨诗去超市买了菜,回来熬了鸡肉粥,又炒了个青菜蘑菇。
大嫂八点多才回来,脸色好了很多:“小欣想让我照顾她。”
“当保姆?”
“是,小欣夫妇都是公务员,公公是工厂的领导,婆婆是老师,家里都很忙,没人照顾她,婆婆帮她请了个保姆,没想到保姆脚崴了,不能来,我去的时候家里人正作难呢。”
“小欣给你多少工资?”
“四千,和在中心一样,雨诗,小欣说,她婆婆请的保姆,才两千八,还是住家的,因为我做得好,她才给四千的。”
月嫂和保姆的工资的确不一样,雨诗点点头:“那你从几点工作到几点?”
“早上七点半到下午六点半,其它的时候,她老公在家呢。”
“证明写了吗?”
“写了。”
第二天,大嫂去领工资,老板果然各种刁难,竟然想用两千块就把人打发了,大嫂工作五十天,应该发六千多工资呢,这个黑心肝的。
雨诗毫不客气地给劳动局打了电话,劳动局的人到来,老板还在污蔑大嫂早退,把大嫂都气哭了。
还好,月子中心有个工作人员,也不想干了,当即给大嫂作证,详细讲述了事情经过。
老板不光支付了大嫂全部的工资,还被罚了五百块,雨诗郁闷了一天的心情,终于好了一些,走出月子中心,她高兴地给大嫂说:“咱们弄点好吃的吧。”
大嫂如今收入高,花钱也比以前大方,她立刻给丈夫打电话。
刘宏很高兴:“我会晚一点,我大概八点才能走,就剩一点儿了,大概会延迟一会儿。”
小轩七点多到家,看到一桌子美食,嗷嗷地叫了几声,他的功课总算是有了点起色,现在全校排名五百一。
“我们学校去年考了八百二十个高中生,老师说我总算是有点希望了。”
“好,祝贺小轩,来,吃个大虾!”
“谢谢小雨姑姑!”
第二天,大嫂一家又各忙各的,雨诗起来,洗漱之后,去三明街口吃了一碗豆腐脑,然后,就在里面逛。
她在一家店铺,看到个明朝的黄杨木的笔筒,雕工古拙,很有意趣:“这个多少钱?”
“十万!”
雨诗没有继续谈下去,又盯着旁边的一个青花瓷的笔筒:“这个呢?”
“这个是清末的,三万!”
雨诗又指着黄杨木的笔筒:“这是哪一朝的?”
店家看看雨诗:“康熙御用的。”
雨诗笑了一下:“一看就出自民间艺人,根本不是造办处的手笔,康熙难道没得用了?还敢叫价十万,太贵了。”
“那你给个价。”
“一万!”
“不行,我赔死了。”老板脸上的笑容收起,但却跟着雨诗,好歹肯还价,不像有些人,直接出去了。
“这个青花瓷的笔筒,三千,一共一万三,行不?”
“不行,不行,压价也压得太狠了,这个木雕笔筒就得三万五,少一分都不行,青花瓷的笔筒两万。”
“一共三万八,不行就算了。”雨诗还了个价,老板摇头,她转身就走。
那人也不挽留,又坐回椅子上,拿书看起来。
雨诗并不想搞收藏,纯粹是觉得那个黄杨木的笔筒,很适合老师的书桌,至于这个青花瓷的,她喜欢,而且,雨诗在宫里见的嘉靖年的青花瓷,和这个颜色、做派一模一样。
现代仿制,能仿得这么像的不多。
再说,即便上当,也没多少钱,雨诗也不在乎。
三明街不长,雨诗从头逛到尾,原来收她小黄鱼的那个老板看到雨诗,眼睛还一亮:“你来了?有东西了?”
“没有!”
那人依然笑眯眯的:“那你随便看,看上什么,我给你便宜,老客户,总得照顾照顾。”
雨诗仔细看了他店里的东西,有个磕了一个角的玉镇纸,让她十分眼熟,这是崇祯的东西,她拿起来看了看,确定无疑。
磕坏了,崇祯依然坚持用着——那时候,崇祯真的很拮据,还是雨诗穿越过去,才改善了他的窘境。
看雨诗仔细辨识,那老板眼神微闪,但一块普普通通的玉石镇纸,上面虽然阴刻了些花纹,很精美,但也不出奇。
“你若是喜欢,一万块给你,好歹也是个古董。”
雨诗箱子里还有好些的玉石珍宝,所以摇摇头:“我不要,但我告诉你,这是明朝的,皇家御用。”
“啊?”那老板大惊失色,急忙将镇纸拿起来,仔细观察,“你怎么知道是明朝的?”
“你可以找个大师鉴定一下。”
“没想到你还挺有研究,你再帮咱看看,还有什么宝贝。”
雨诗转了一圈,指着几个青花瓷的罐子:“这几个,绝对都不是明以前的,以后的我不认识。”
老板苦笑:“若是明以前的,我岂不发了?哪怕是民窑的,这器型和大小,也能卖个几十万了。”
“但这个将军罐的盖子,是明朝的,还是个官窑。”
“啊?”老板拿起盖子,仔细看了看,苦着脸,“若罐子是明朝官窑的,可就好了。”但他还是将盖子用纸包起来,放到了抽屉里,大概要找人鉴定了。
雨诗告辞离开时,老板非要让雨诗挑一个东西做礼物,雨诗也不贪心,拿了个现代的石砚,标价才三百八。
雨诗从前头往后逛完了所有的店面,又从后往前走,碰上了江大文。
“哎哟,刘女士你回来怎么也不说一声,后天海天大酒店有个活动,你参加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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