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了出院手续后,我扶着昏迷不醒的刘茜走出了医院。
身旁,那老太太拿着一些东西跟着我的身后,闭口不言。
将刘茜放在了街头边的椅子上,随后紧锁眉头想着等下子去什么地方,将刘茜好好安顿。
现在对我来说,整个湘西没有一个地方时安全的,给我的感觉是随时都有可能蹦出几个人,然后给刘茜补上最后带走生命的一刀。
左思右想,也没有想到究竟去什么地方,好好藏着,然后我好腾出心思去寻找那个对刘茜下蛊的中年妇女。
一边,那老太太视乎知道我在担心什么,于是开口对我说:“有一个地方很安全。”
瞄了她一眼,我微微皱起眉头:“什么地方?”
老太太说:“跟我来就是了。”
随后老太太拎着东西佝偻着身躯慢慢往前走去,也不知要去什么地方。
扶着刘茜,我看着佝偻的老太太思索了一下,随后便背起刘茜跟了上去。
十几分钟后,在老太太的带领下,我们来到了城区外的一间小破屋里。
尽管这屋子看上去十分简陋,甚至给人一种快要崩塌一样,但室内的环境还是挺好的,很干净,家具什么都都有。
常言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。
将刘茜放在了床上,给她盖上被子,我走出屋子然后点上一支烟抽了起来。
不多时,那老太太走了出来,来到我身边问着我要了一支烟。
瞄了一眼,也没多想拿出一支烟递给了老太太。
点上烟,老太太抽了一口,随后慢慢的坐在地上对我说:“你想问我什么?”
紧锁眉头,我不知道这老太太究竟想要干什么,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。
不过,既然她自己都开口了,那我也不含糊,直奔主题。
我说:“你知道那个中年妇女在什么地方吗?”
老太太微微皱了一下眉头:“这就是你想问我的事情?”
眯着眼,我笑了笑:“我问你其他的话,你能老实告诉我吗?何必浪费时间。现在对于我来说,什么事情秘密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我要找到那个中年妇女,逼她将解药给我,还给刘茜解毒。”
老太太说:“看来你是知道她中蛊的事情了。但是我想问一句,既然你知道那中年妇女给刘茜下蛊,这也就意味这她是一位蛊师。你有什么办法从一位蛊师中逼出解药呢?你又如何证明她给你的解药是真的?万一又是一种蛊毒,那又怎么办?”
说实话,我还真的没有想这么多。
只想着找到那中年妇女之后,逼她交出解药救治刘茜,然后拍拍屁股走人,绝对不会在待在这儿一秒钟。
开玩笑,这才来多久的时间,就中招了。
谁知道在继续待在这儿又会发生什么事情啊?
老太太见我没说话,罕见的笑了出来:“还是太年轻了,凡事都想的很简单,这样不要。特别是在湘西这个地方,龙蛇混杂,什么样子的人都有。”
我说:“听您话的意思是知道那中年妇女在什么地方呢?”
老太太颇有兴趣看了我一眼说:“就算我告诉你她在什么地方,你又有什么办法可以对付她?要知道她可是蛊师,传说中的人物,你不害怕吗?”
我笑了笑说:“什么样子的场合我没见过?但说无妨。”
胸有成竹的看着坐在地上的老太太,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洁白的牙齿,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。
给人一种很自信的感觉,完全不在乎对方到底是什么妖魔鬼怪,很相信自己的能力。
其目的就是为了给老太太看,让她知道我不是一个普通人,也要给她一种不见深底的感觉,让她知道我不是好招惹的。
毕竟这老太太的身为太过于神秘,一层神秘的面纱笼罩在她的身上,令人看不清虚实。
之前我也说过一个普通的老太太,会值得一位蛊师想尽一切办法去追杀她吗?
外加刚才她对我说的那些话,说着无意听着有心。
一个普通人,会对蛊师如此的了解吗?
尽管她所说的一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,但是可以从画中分析,可以理解到更多的东西。
老太太狐疑笑了笑,冲着我说:“你能有这样的自信当然是好,就是不知实战的时候还有没有这份底气。”
我说:“那要试试才知。”
这时,我与老太太两人沉默起来,互相看着对方都没有说话。
周围静悄悄,一阵阵寒风吹了过后,黑漆漆的一片,伸手不见五指,场面有些窒息。
我悄悄的将铜钱剑握在手里,宛若便戏法一样将一张符咒贴在掌心,打起十二分精神看着老太太,以防她有什么动作。
毕竟对于蛊术而言,我是一窍不通,只晓得有这么一回事,但从未亲眼见识过。
这跟对付邪祟有很大的区别。
短短的一分钟,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,这老太太居然给我到来一种强大的压迫感,让我感到胸口有些沉闷,额头上冒出了许多的虚汗,浑身上下每一个地方的鸡皮疙瘩全都翻了出来。
心里感到莫名的畏惧。
一颗冷汗顺着眼角悄悄留下,划过脸颊落在地上。
这时,老太太动了,但并没有做出什么奇怪的动作,而是从地上慢慢的站了起来,拍了拍屁股说: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她应该就在东边郊外的石桥下。”
她,指的就是给刘茜下蛊的中年妇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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