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醒醒、醒醒。”
当我睁开双眼,看见张小道站在我跟前摇晃着我。
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,一脸疲惫,我眯着眼说:“干嘛?”
张小道见我醒了过来,松了一口气,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说:“你小子总算醒了,不然就糟糕了。”
他这话让我有些糊涂,不知什么意思。
于是我问道:“怎么了?”
张小道说:“你中了邪术。”
“什么?我中了邪术?”惊呼一声,我连忙站了起来。
张小道摆了摆手,示意我不必要大惊小怪:“没事了。”
喘一口气,我提心吊胆的问到他: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张小道说:“我也不是很清楚,当我醒来的时候看见你趴在桌子上睡的很死,便想让你去床上躺会。当我碰到你身体时,冰的刺骨,脸颊上覆盖了一层薄薄的冰,身体散发出一股怨气。正当我准备施法救你的时候,那些症状又没有了,被什么东西给破解了。”
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怎么莫名其妙的中了邪术?”心有余悸,我问到张小道。
张小道说:“我琢磨着估计是因为去了那个鬼村的原因,那地方邪门的很。这丫头到现在还昏迷不醒,差点要了我的小命。”
这时,我想起了做的那个梦,吓得一身冷汗,脸色惨白。
“你怎么了?”张小道问我。
“没、没什么。”我敷衍回了一句。
心想有些诡异,每晚必现的梦是梦到,但是这次梦中的场景却和往常不一样,以往我梦见在鬼村里,夕阳呼喊着我,我找到了她之后,夕阳会被一双苍白的手拉进一间屋里便会醒来。
而这次这个梦却十分恐怖,梦里那白色衣裳的女鬼,漫天冥纸与纸人,还有恶心的虫子。
对了,还有一个女子看不清模样,声音却十分熟悉。
在梦中,好像是她救了我。
会不会是因为这个原因,破解了邪术?
疑云重重,毫无头绪。
优哉游哉,张小道点上一支烟,翘着二郎腿:“你身上是不是有什么好东西啊?”
“什么意思?”我不解地问。
张小道说:“就是驱邪的宝贝。”
我苦笑一下,对着张小道说:“我就一屌丝,哪儿来的什么驱邪的宝贝,倒是你应该有许多的宝贝,赶紧借给我用用。”
张小道笑骂一句:“滚粗,我的这些宝贝可是人命关天,借不得。”
“小气。”竖起中指,我鄙视了一下张小道。
打了一个哈欠,我对张小道说:“你怎么醒了?天还没亮,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?”
张小道诧异看了我一眼:“大哥,你是不是吓傻了?太阳都出来晒屁股了。”
“你当我傻逼啊,天都没亮。”我冲着张小道骂了一句。
张小道摇了摇头,走到窗户前伸手一拉,一缕阳光照射进来,有些刺眼。
“看见了吧,天亮没有?”
张小道将窗帘拉上,走到床前看了看夏涵说:“这丫头现在中了邪术,身子骨虚的很,照不得阳光,所以我叫老中医找了一块黑布。”
越来越感到诡异,我心事重重,很不自在。
这一年多来,每晚梦见同样的场景,凌晨三点就被吓醒。
反而这次,不仅一年来的梦境没了,就连凌晨三点的生物钟也改变了,也不知是福还是祸。
往往一件熟悉的事情,忽然间所有改变后,必定会发生不好的事情。
张小道见我状态不对劲,立马严肃了几分问:“怎么了?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?你给我说实话,说不准你小子命都快没了。”
摇摇头,我说:“没事,就是睡得有点迷糊,我先洗个脸。”
话落,我起身朝着浴室走去。
打开水龙头,我洗了一下脸。
双手撑在浴池上,看着镜子里憔悴的我出神。
不知为何,我总感觉很疲倦,眼皮子格外的承重,甚至感觉不到心跳。
要不是还能感觉到的那微弱的脉搏,我还真以为自己已经死了。
忽然,左膀子传来一阵刺痛,是那种入骨的疼痛。
疼的我直咧嘴,眼泪都快流出来了。
深吸几口气,我忍住疼痛,将衣服脱掉后对着镜子一看。
左膀子上那处纹身忽然不见了。
不对,不应该说不见,而是很浅了,不仔细去看,无法看的清楚。
靠在墙上,我喘着粗气,很疲惫。
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
梦和生物钟这个事情,我还可以说服自己不要多想,或许是因为这段时间太累的原因。
但左膀子上的纹身又是怎么回事?
我根本就没有去纹身馆洗过,就算我洗了这个纹身,也会留下伤痕啊。
但左膀子上的纹身,是慢慢淡化。
我可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纹身会淡化。
好吧,我暂时接受纹身消失的事情,但也不会如此这般疼痛啊。
就好像电钻在钻我的骨头一样,要把骨头捏成粉末。
当然,对于这个纹身我也是一头雾水,因为我根本就没有纹过身。
一时间,诸多疑问堆积在一起,让我感到胸口很闷,很累,没有精神。
门外,张小道敲门呼喊:“你没事吧?”
“没、没事。”忍住疼痛,我应了一句。
张小道说:“没事快出来,我肚子痛,要上厕所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深吸几口气,我将衣服穿上,看着镜子里的我有些吓人,惨白的脸色,双眸通红,宛若一双血眼一样,嘴唇干裂显白。
过了一会儿,左膀子上的疼痛消失不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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