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日都要修行。
还有习练剑法。
是河上所传的修行之法。
自己没有拦阻,听花影好姐姐所言习武练剑比较消耗体力,每日多为她准备滋补之物。
于武道,自己不怎么会,简单了解过。
花影姐姐会一些,也只是会一些。
甚至于花影姐姐所言,现在都不是心儿的对手了,有那般厉害吗?涟衣没有太大的感觉。
习练武道,争强斗狠都没有必要的。
强身健体就很好,心儿的身子壮实很多,这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情。
“今岁的秦国,事情不小。”
“中原之地,保不齐就会有一些乱事,心儿有自保之力是好的。”
“紫府山!”
“那个地方多奇妙,心儿将来去那里就不错。”
“……”
轻捋鬓间一束青丝,花影又是缓缓语落。
心儿的事情,是涟衣太操心、太担心的缘故,其实……心儿现在已经不小了。
真论起来,心儿这些年在诸夏的历练,比涟衣还要多,一些心思,一些手段,都有所知。
非当年的小丫头了。
那个河上待心儿不少,传授心儿武道修行之法,每隔一段时间,又送来不少亲自炮制的丸药。
心儿的修行距离先天巅峰都不远了。
还真快。
先天巅峰,那个境界,就是在农家之中,都不多的。
听起来有些虚幻,有些不为真,念及河上是武真郡侯的高徒,一切似乎又是小事。
先前的关中灾情之事,根据自己所了解的消息,河上的名声多有传荡,都将山东一些人麾下的玄关强者镇杀。
玄关强者!
那可是能够乘风而行的顶尖强者。
一人之力,可以对敌百人、千人、万人的人,放在诸子百家之中,也是一等一的先贤前辈之人。
河上!
他才多大,就已经踏足那般境界。
名师高徒?
唯有这个解释了。
武真郡侯是道家千百年来罕见的天才之人,昔年,也是少年之身镇杀赵国中山剑馆的中山夫子。
中山剑馆!
它的名气,自己不知道,距离自己有些远了。
但。
自己知道那位中山夫子就是一位临近踏足玄关境界的强者。
还真是师徒!
河上。
听心儿所言,他将来要前往紫府山分教开宗,立下武真郡侯的传承,自成一派!
紫府山!
那里的一些事情,也有听心儿说了一些。
多奇异,多难料,也是寻常人根本难以发现的。
心儿同河上的事情,不好说。
实则。
如涟衣所言,心儿只要快快乐乐的在世上过活,就已经足够了,心儿现在就是那般。
很好。
自己也是看着心儿长大的,也是希望心儿将来一切都好。
“中原之地。”
“又要有乱,花影姐姐,那些人真的要弄出一些乱事吗?”
“咱们这里是东郡之地,距离秦军大营不远,应该会好一些吧?”
“……”
今岁的秦国之事。
自己知道的。
因一些缘故,一些事情就算所知没有以前多,醉梦楼也有自己的法子所知。
所差别,就是难以掺和一些事了。
那。
也好。
起码醉梦楼这里安稳很多,乱七八糟的事情少很多,楼里的许多姊妹日子都和顺很多。
大事?
秦国要对箕子朝鲜动手。
箕子朝鲜,自己知道的。
那里汇聚了山东诸国许多人,还有诸子百家的许多人,那些人在箕子朝鲜已经带了许久。
都已经有属于各自的根基了。
奈何!
今岁,秦国对箕子朝鲜下手了。
根据花影姐姐所得消息,是因先前那些人在关中行事太过分了,连咸阳宫的阳滋公主都受重创。
嬴政有怒火。
未几,决意对箕子朝鲜动兵。
兵戎相接!
自己本以为箕子朝鲜的那些人会奋力拼杀,同秦军好好的厮杀一场,好好战斗一场。
才能够分出胜负。
才能够分出结果。
谁料。
逃走了?
那些人直接逃了!
四散而逃,各有所向,皆离开箕子朝鲜。
还真是……多令人无言。
连为数不多的秦军都没有胆量和勇气面对吗?如此,他们前往箕子朝鲜的意义何在?
目的何在?
以后还要预谋大事?
更觉……虚妄。
都觉有些可笑。
除了箕子朝鲜的事情,便是乌孙?
好像是乌孙,是河西之地的一个异邦小国。
匈奴的事情?
嬴政江南巡视的事情?
再加上近日来的一件大事?
那些人逃离了箕子朝鲜,而嬴政好像不准备收手,继续派兵追杀他们,不知现在如何了。
还真是乱糟糟。
乱纷纷。
花影姐姐所言的中原可能有乱事,不知会是什么?
那些人要在山东诸郡弄出一些动静,以应对秦国对他们的追杀吗?别的地方有可能,东郡……不太可能吧。
这里是秦国通武侯王贲大军驻扎之地。
真要有一些乱象,直接大军就来了。
“许多时候,越是看上去安全的地方,往往越是危险。”
“越觉很危险的地方,可能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。”
“嘻嘻,也无需太过担心,我也只是说说。”
“连箕子朝鲜那样的大事,那些人都不敢动手,接下来动手……就太蠢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再说了,甄城之内,还是有高人的。”
“涟衣,那个白凤你真的不考虑考虑?”
“有那个白凤在身边,别的事情不好说,安危肯定无虞。”
“……”
放下手中青丝,花影身姿摇曳,缓步走向多年好友,待在甄城,这些年来看了许多许多热闹。
那些人的手段,心中有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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