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治平的手脚瞬间冰凉起来了。
左棠盯着周治平,一脚踩在他的胸胸上说道:“你知道那些大人为什么要我们帮你抢走一位仙子吗?因为他们看上了这枚太祖金牌和御赐金鞭。只要掌握了这东西,皇帝老儿就会更加老实了。”
说到此,左棠又说道:“我们还有另外一个更重要的任务就是抢得七杀令,你最好不要对红鸾宫乱来,以免红鸾宫迁怒于锦衣卫,到时会坏我们大事。你纵有一万个脑袋也不够砍!”
红鸾宫不就是一个专门培养艺倌的烟花之地么?这群娘们怎么会如此势大?靠肚皮上的功夫竟能征服了太祖?
左棠知道的东西比周治平多很多,若没有红鸾宫的关系网,太祖起兵时又怎会一呼百应,如此容易招兵买马,所到之处皆振臂一挥,就有各方豪杰来相助。
自古以来,美人都是最顶级的江山利器,用得好就能坐拥江山美人,用得不好就是红颜祸水。
元未之时,有多少元将被这些红颜祸害了,曾经马上打天下的元军最后都倒在美娇娘的肚皮下,上不了马也打不了仗。
若问朝庭最不想得罪的是谁,红鸾宫就是第一位。若问历朝帝皇最起铲除的是谁,红鸾宫也是第一位。
左裳警告完周治平就离开了。
此时七里铺汹涌了起来,谁都想挤到码头上先睹为快。要不是在官府及锦衣卫在码头上维持秩序,码头上就要打起来了。
现在七里铺就是个火药桶,小吵小闹没什么事。一但有人打起来,就会引爆这个火药桶。
锦衣卫怎能让这些三流九教的人坏了大事?
一千锦衣卫在七里铺维持秩序,砍了几十个闹事者的脑袋后,码头上顿时整整有序了。
听说北镇抚司四个卫的正编锦衣卫全来了,还有几千编外缇绿在七里铺外扎营。
这个时候得罪锦衣卫,被砍了就是砍了。
歌舞声从不远处传来,红鸾宫的花船到了。缓缓驶进了七里铺码头,码头上的人还没登船,看见船上那些翩翩起舞的艺倌们就已经狂咽口水,想入非非了。
五十余船花船沿岸停靠,岸边却部了一排官差,及百来位锦衣卫,一个百户长贴了一张公告出来:必须要有红鸾宫的彩贴者,入夜后才能登船。而非邀请者,不能登上主船。否则格杀勿论。
红鸾宫的彩贴?九成的人都没有彩贴,岸上的人起哄了,这么多人没有彩贴,岂不都白来了?
就在此时,几十个艺倌下了船,来到码头上,一字摆开了二十张桌子,一位貌若天仙的花魁向码头上的各路英雄豪杰请了一个安,她声音不大,一里之内的人却情淅可闻。
这仙姑的武功境界也修练到了极境五六层了。她说了几句很客气的客套话后,便将获得彩贴的规矩告诸众人,想登船的人都可以来报名。最后由红鸾宫的人筛选,会出布告,并送上彩贴。花船队会在七里铺停留三天,每天只有一千五百人能上船。
上了船的人不能对艺倌们有不轨的行为,否则杀无赦
红鸾宫有这个实力,五十船彩船共五百内宫站子,两千外宫弟子。百分之五十的弟子都在极境以上,不乏极境五六屋的巾帼高手。
谁说女子不如男,光是红鸾宫的这几十船弟子就能将各路英雄好汉震慑住。
上船还要接受挑名筛选?不少幕名而来却又不了解红鸾宫的人不单止发唠骚,甚至污辱红鸾宫的艺倌:不就是一群操皮肉生意的婊子么?又不是京城的名楼头牌,玩什么花招儿……
本来以红鸾宫的气度,是不会为难这些人的,偏偏这里好些人的亲友与红鸾宫有姻亲,一只这话还得了?顿时就按着这些辱骂红鸾宫的人抽嘴巴。
只要不动刀手枪,锦衣卫也懒得理,况且这些人也嘴欠该抽。
谁让红鸾宫有这底气?不少人都是冲着红鸾宫而来了,为了能与某位仙姑结下姻缘,都纷纷排起队来报名。
此时七里铺所集结的各路江湖豪杰超过两万人。
这两万人中只有四千五百人能得到彩贴。红鸾宫有一张巨大的情报网,谁也别想杀人取贴冒名顶替,一但发现也会被当场格杀,算是为死掉的人报仇了。
谁敢欺红鸾宫只是一个培养艺倌的地方?
人人都在排排,唯独有两个人没有去排队。那就是林羽和傅红雪。
林羽和傅红雪两人正躺在码头后方一栋屋子的屋顶上,嘴里嘴着根草,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。
这两人似乎不急。不是两人不急,而是傅红雪不急。
林羽轻轻踢了傅红雪一脚,说道:“喂,兄弟,你去报个名,万一没贴我们上不了船,到时不闹笑话。”
傅红雪瞄了林羽一眼,反过来说道:“为什么是我去,不是你去?你怎么当弟弟的。”
林羽跟本没想过要上花船喝什么酒,他看着码头上那一位最大的主船,懒洋洋地说道:“皇帝都不焦急,太监急什么?想必那两位仙子就在主船上,你不是来处对象的么?你不去报名,我看你到时拿什么上船,别到时候让人赶下来了,丢人还丢了媳妇。”
傅红雪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,跷着二郎腿,看着天边的火烧云,说道:“是我的媳妇跑不掉,谁敢抢,我就将他剁碎了喂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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