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想问问这癸水要怎么处理,虽然知道这女子来癸水是寻常的事情,可瞧着初九这般疼痛不堪,他哪里接受的了,所以自然而然的便问出了这话。
百里鸿闻言,一脸的茫然,问道:“主子您刚刚说的是什么水?您的什么来了?”
晏殊闻言,则是一脸毫不掩饰的调侃,说道:“我以为主子只是长得像女人。”
常其咎脸一臊,心说是不是自己最近当真是没有丝毫的当主子该有的架子,这两个影子居然敢说出这等话来,但此时不是计较的时候,常其咎肚子里的账本一翻,给先记下,“我问你们,女人第一次来癸水,要怎么办。”
“这……”二人相视了一眼,均摇了摇头,主子这回可算是为难了他们了,女人的这种细致活,他们这些大老爷们怎么可能知道。
常其咎见他们二人摇头,便沉下脸色低声骂道:“连这都不知道,你们还有什么用处?”
两个影子均在心中暗暗腹语:合着在主子看来,影子有没有用处,得先瞧瞧知道不知道女人的癸水,以后训练影子也不用看轻功速度了,直接看缝制癸水布的速度。
“傻站着做什么,还不快出去寻个女人问问怎么办。”
常其咎说的理所当然,那两个影子却是完全的傻了眼,难道主子是打算让他们出去,到大街上随便找个女人问这种隐私的事情?便是用猪脑袋去想也知道,一准会被当作那登徒子,然后甩一大嘴巴,遇到泼辣些的,许是要被扭去官衙。
“别为难他们了,我知道怎么办。”初九挣扎着想要起身。
这个时代没有前世那种方便的东西,婉娘似乎是曾经说过,说癸水来的时候,要用干净的碎棉布作成棉垫,替换时用清水加明矾清洗,这样可以重复使用。
虽然这方法多少还是有些不干净,但想想古埃及的女子是用软化过的纸草叶子,希腊的女子则是用麻布包在木头上,诸如此类一对比,初九还是选择了用棉垫子。
这种棉垫子外面并没有的卖,所以只能自己缝制,好在这种垫子缝制很简单,不会花费太多的时间,只要剪出两块长形布料,放在一起锁边成口袋状,然后塞进柔软的碎布,然后封口,再缝制几根长长的带子便可。
但说归说,做起来可不是那么回事。
这赫赫有名的鬼仙,除了行医,还真是个不入世俗之人,眼巴巴的看了半天,使出了几招捻针手法,线还未穿过针孔,针针直刺手指。
一旁君二爷看不过去,便将针线篓子拿了去,只是这君二爷那手舞得了刀,弄得了剑,还写了一手好字,画了一幅好画,到头来,一枚小小的绣花针却难倒了他。
初九见常其咎也不像会做针线活的样子,便又与他说道:“还是我来吧。”
“别,瞧你那手指头,扎着还不疼吗?”常其咎头也不抬,继续与针线奋斗。
初九捂着肚子坐在哪里,秀眉拧起,“那你就不疼了?”
“手疼比心疼好。”
“什么?”初九不解。
常其咎一瞥她,道:“阿葭啊,我这是拿针戳自个的手指头玩,你那不是往自个手指头上戳针,是往我心上戳着玩。”
“……”为什么他总能那么冷静的说出这么肉麻的话?
初九闹了个大红脸,只觉得这感情就好像是两军对垒,对方兵强马壮,而自己则是老弱残兵,沙场之上,对方大吼一声,自己只能落荒而逃。
常其咎待她如婴儿,几乎将所有她不懂的,不会的都学了去,甚至不曾要求她对他做过什么,只求能伴其左右,足矣。
等常其咎为初九缝制好了癸水垫子,初九涨红脸,打算去接,却不想常其咎并不给她,而是带着垫子出了门,就在初九纳闷的时候,他便又回来。
手上已经拿着从初九房中拿来的换洗里衣,“我给你取了里衣来。”
“哦,多谢。”初九涨红了脸,接过了里衣和癸水垫子,然后就眼巴巴的看着常其咎,却见常其咎他丝毫没有要避嫌的意思,甚至连头也没转过。
抬手要放下床幔,常其咎却一下子钻了进来,吓了初九一跳。
“你出去,我换衣裳。”初九赶人。
常其咎无赖的笑道:“我帮你吧。”
说着就做出要掀起被子的假动作,让初九不由惊慌失措。
“出去。”
初九气势十足,常其咎却是丝毫不受影响,不但没有出去,反而是一点点逼近,迫使她不得不往里躲避。
“阿葭,我们生个孩子吧。”常其咎将退无可退的初九揽入怀中,声音里难以兴奋。
初九却不由一懵,随即便明白他的意思,于是死命将其推开,提高声音说道:“常其咎,我深刻的怀疑当初给你娘亲接生的稳婆是老眼昏花,把孩子扔了,把胎盘给捡回来养大。”
她说这话的时候,依然警惕的看着常其咎,从某些方面来说,常其咎的想法已经超出了她的想象。
从起初不知道为什么,莫名其妙的拜堂,到后来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连婚书都有了,可见他的可怕程度。
此时这癸水一来,他偏偏又来这么一句,虽然看似玩笑的话,初九却很难将这话当个玩笑来看。
常其咎伸手摸了摸初九的脸,见她像个小动物一般缩卷着,便“扑哧”一声笑了出来,撩起床幔走下了床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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