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那个蓝衫医者正苦恼的说着对方队伍有多么多么强大,那对方的三人分别擅长什么,又有过什么丰功伟绩的时候,初九却只是嗤笑了下,“不是三局两胜?还是有胜算的。”
众人闻言,纷纷看向了她。“我说小子,你知道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啊。”
“对啊,少狂妄了。”
初九见大家都看自己,便抿了下嘴唇。
她这话并非是狂妄之言,而是她方才已经瞧见过对方三人的医术,与蓝衫医者和玉满堂的医术对比之后,才得出的这个结论。
“秦小哥,你可是有什么法子?”玉满堂觉得初九不是那种信口雌黄之人,便赶忙问道。
初九点了点头,“其实论医术,我们的胜算并不高,但是若是斗医,三局两胜就不一样了,因为我们只要胜两场。”
“两场?”
“嗯。”初九点头,“既然是比试,就好像是下棋,看着是送子,其实是布局。”
初九避重就轻的给他们解释了一遍田忌赛马时,孙膑所出的计策,以最强的选手去对战对方的中等,可以险胜一局。
再以中等选手对战对方的最弱选手,一准可以获取胜利,赢得第二局。
这样的话,再拿最弱选手去对战对方的最强的人,当然,最弱的选手一定会输,不过那时候已经是三局两胜,他们也已经赢了。
众人闻言,纷纷点头,觉得此计策可行。
没想到这药王观派出的少年家年岁虽小了些,脑子却是好使的紧,想来这就是药王观会让他作为药王观代表的原因吧,医术好的不缺,就缺个出主意的。
抽签之后,对战秩序确定,首先对战的是中等,蓝衫医者二话不说便将自己的牌号挂了上去,显然他是将自己当了三人中的最优秀一人,这种生死关头了,他也懒得给玉满堂面子,以免失去了胜利的机会,大家一起难堪。
第二局是对战最弱,初九已经将牌子递出去,却不想那蓝衫医者已经将玉满堂的牌子接了过去,挂在了二顺位出场。
初九嘴角抽搐了下,她居然被安排在第三顺位出场,对方是最强的,上一次斗医取得第三名的年轻医者。
不知情都觉得那蓝衫医者疯了,居然让个玄衣对上藕白。
而初九则是很无语,默默心说,最弱对最强,她好像不是最弱的那个吧。
自己想的点子,居然把自己撂进了坑里,对方是个藕白,医术应该不错吧。
初九想到这,便又有些期待了起来,对方可是上次斗医的第三名,医术会不会在自己之上呢?若是那样,自己应该可以学到很多东西吧。
只是……初九心慢慢冷静下来,三局两胜,她怕是没机会上斗台了。
既然如此,倒不如不看。
初九想着便打算去旁的地方瞧瞧,却不想刚转身,便听到人凄惨的喊声,似乎正是那蓝衫医者,她赶忙回头看了过去,脸色不由变了变。
那蓝衫医者与对方恰巧都是擅长望闻问切,他们选择的病患显然是有问题,对方竟然在蓝衫医者闻其口中气味的时候,咬了他的鼻子。
场面一度混乱,等将僵持分开之后,他们比试起来,也已经是大势已去,蓝衫医者已经输了。
蓝衫医者下台的时候,根本不是自己走下来的,是旁人搀扶着,甚至到最后是被抬下来的,大家面色各异,有人痛骂那病患,有人劝说蓝衫医者莫要担忧,初九则是冷静的上前将,将伤药给他覆在了鼻子上。
“用嘴呼吸,如果你不想废了鼻子的话,来日方长,你何必悲愤。”初九用手按压穴位为其止血,为人医治,难免会出现各种差错,这被咬伤鼻子,从某些方面来说,也是这蓝衫医者的疏忽。
那蓝衫医者很是难过,他居然输了,输了最重要的一次,这下完了,他们一定要被淘汰了。
第一场输了,初九便看向了第二顺序出场的玉满堂。“你得赢,不然我们就输了。”
玉满堂看着那蓝衫医者的惨状,不由有些怯意,可也仅仅是一瞬间的事情,他便狠狠的点了点头,“秦小哥放心,我虽然医术不怎么样,但不会输的。”
怎么也是出身名门,师从高人,怎么可能会输呢。
玉满堂深深吸了口气,上了斗台。
他的医术真不怎么样,好在对方的医术也不怎么样,竟然真的让他险胜。
他下台的时候,兴奋的难以言表,“秦小哥,我赢了。”
“恭喜。”
“那下一把……”玉满堂有些兴奋的看着初九。
初九冲他点了下头,“交给我。”
虽然玉满堂赢了,但围在这斗台四周的人却都不抱希望,一个玄衣怎么能胜的了藕白呢。
于是一个个摇起了头,更有人干脆的去了旁的斗台,而不看这早就注定的结局。
“你还去干吗,咱们已经输了,何必再丢这个脸,你们药王观可丢不起这人。”蓝衫医者看着初九打算上前,便出口劝阻,虽然这药王观的小子招惹过自己,但他现在也给自己了伤药,算是扯平了,他也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。
“我会赢的。”虽然大家都不看好,初九却完全不受影响,将手拢入袖中,然后踩着阶梯往上走,却在要踏上台子的时候,脚下一滑,险些摔下去,惹得围观的人哈哈大笑。
初九皱眉,她不解这台阶好好的怎么就忽然有个很高的台阶,哪里会知道这是有高升寓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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