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去了九重道域，九层空间折叠神通，也被破灭。这片山脉失去它的独特之处，再没有半点的新奇。很快秦牧他飞遁到了山脉的最核心之处。

秦牧看到了金袍青年，也看到他附近漂浮着一块带着复杂纹路的石头。这块石头，就是秦牧进入这片山脉的目的所在。

金袍青年一脸沮丧的低着头颅，喃喃自语个不停，眼神涣散，遭受了此生最大的打击。而秦牧驱使着石剑之身，来到了那块石头面前。

那块石头感知到了秦牧的到来，微微震颤了几下，好像很害怕秦牧的到来。这块石头想要朝着远处激射而去。

“摄！”

秦牧低语一声，当即石剑之身内，爆发出一种道域。道域是以道核心，也布置出场域阵法领域之类的衍生术。

如今的秦牧的石剑之身虽然只是后天灵宝，但其上有不死铭文，导致他的坚韧程度，媲美后天至宝。后天至宝已经可以承受一种道的灌输了。

他自然是把最契合石剑之身的剑道灌注其中，从而以道域的手段衍化出剑道领域。剑道领域，瞬息封锁了附近的空间。

那枚石头想要飞遁离去，但却被剑道领域死死的困住在其中。随后剑道领域，高速的压缩着，越来越小。

很快剑道领域压缩到了极致，如同一只渔网把是有网住。同时剑道领域摄取着那块石头自动飞到了石剑之身的面前。

“这块不朽石块头不小，而且已经具备了初级的灵智，很是不错。”秦牧看着这块不朽石，很是满意的说。

很快他目光看向了远处的金袍青年。他对着金袍青年断喝道：“我说，你不要让我看不起你。”

金袍青年闻言，身躯微不可查的战栗起来，随后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，他虽然在极力的控制，但没有丝毫的效果。

他凄惨的一笑道：“是啊。你道域造诣比我高，还破了引以为傲的九重道域法。我还一直自吹自擂，这个道域是无解的题目。你比我强自然看不起我的资格。”

“你错了。大错特错，错到骨子里了。我看不起你，不是因为我道域造诣比你高，更不是因为我破了你道域。我看不起你的是，你的脆弱不堪。失败不可怕，可怕的是害怕失败，不敢面对失败。”秦牧他断喝一声说。

“可我一直觉得自己世间最强的道域大宗师，如今我的布置亿万年的九重道域破碎了。我一直以为的事，破灭了呀。”金袍青年带着少许哭腔说。

“你这个蠢货。你不该哭，而是该笑。你不该难过，而是该高兴。”秦牧继续训斥道。

金袍青年他状若癫狂的大吼道：“你这个该死的家伙。你击破了我的道域，夺走了我的荣耀，难道还不允许我难过吗？”

“你知道吗？我没有来到混沌之前，一直觉得自己是禁忌，自己的境界是独一无二，是至高无上的，是无敌的存在。刚开始的时候，我很喜欢这种至强无敌的感觉。可时间久了，我的内心越来越孤寂。”

因为我是最强的，我的境界是唯一的，没有人是我的对手，也没有懂得我的境界，也不会有人有资格可以和我坐而论道。

“我具备漫长到比永恒还不朽的生命。可熟悉的，喜欢的，在乎的，所有人都是有限的生命，他们终将一个个离我而去。这种寂寥，无人能够理解，压抑的我，一度只有痛苦这个情绪。”秦牧无限感慨的说。

金袍青年他听了秦牧的话，微微有些意外。秦牧的痛苦和孤寂，他没法全部理解，但却也能够理解一部分。

金袍青年也是极强的存在，他也活了漫长无比的岁月，明白那些亲人朋友一个个离自己而去，而自己不老不死的痛苦。

秦牧继续说：“后来我追寻古人的足迹，历经无数世界，踏过无数文明，来到了上苍之上，寻觅了不知多少亿年，终于来到了混沌中。我第一次见到混沌，内心不起波澜。就是混沌的波澜壮阔，而难以让我有丝毫的情绪。”

“我一度以为我不会再有情绪这个东西。不过当另外一个禁忌出现在我的眼前。我终于有了一丝丝，一缕缕的情绪波动，心中复杂的很。但我死寂孤寂了亿万年的心，似乎又跳跃起来了。”

因为我看到同类，看到另外一个禁忌。原来我的境界不是至高的，我也不是绝对的无敌。那一刻，我和那个禁忌对视了一眼，再彼此身上看到了玄妙的东西。

“那一刻我们都明白，原来禁忌不是至高无上的境界。我们明白原来，距离真正的无上境界，还差那么一丝丝。”秦牧露出追忆之色说。

金袍青年听着秦牧的话，内心一个念头闪过，似乎想到了些什么。 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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