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确实，马超一直都相信那话，有实力你去装，那么你可以说是牛×。可要是没有实力，你还去装的话，那只能说是傻×了。当然马超没认为己方就没有实力，但是在江陵面前，要自己如今去了，那么依旧是傻×，都不用去寻思。

一日后，马超带着大军到了零阳城下，他和文聘也没有废话。毕竟和文聘也不熟，而且身份也不对等，要是刘备的话，没准两人可能就要说不少了，但是对于文聘，马超确实也没有什么话要对他说的。

同样儿，对于马超，文聘他也没什么说的。这对方来犯，那就是己方的敌人，所以对待敌人，往往文聘都没有太多的话。而且自己说话，他马孟起能听吗，自己想让他退兵，不过这事儿可能吗？所以文聘也都知道，既然都是徒劳，那么也就什么都别说了，不是吗。

还是手底下见真章，比什么都强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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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此时此刻，文聘对着己方守城的士卒喊道：“弟兄们，报答主公的机会来了！今日凉州军大举来犯，就是我们报答主公的日子！”

文聘还算是比较务实，他没说是建功立业的时候，本来嘛，这己方能一直守住零阳？他是不相信的，不过就是多少时日的问题。要说零阳也有五千的人马，这可是比作唐多，而且城池也不是作唐所能比的，因此，文聘他也知道，自己当然会比周仓和裴元绍两人坚持的时日多，但是具体多多少，这谁知道了。

他这人当然也好面子，这都不假，但是文聘更为看重的是，自己主公的大业。对于零阳的丢失，给己方所造成的影响，文聘当然是知道的。自己主公等着援军来，所以自己肯定要坚守更多时日才行，要不对不起主公。

所以文聘对士卒的喊话，又何尝不是他对自己所说的呢，不过就是从自言自语，变成了大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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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超是隐约听见了文聘的喊声，他此时一笑，对己方众将说道：“文仲业鼓动汉军士卒，看样儿是要严防死守了啊，哈哈哈！”

马岱出言说道：“主公请下令进攻吧，属下已经是迫不及待了！”

“好！伯瞻带三万士卒，对零阳发起试探进攻！”

“诺！”

马岱之前确实是跃跃欲试的样儿，他就等着自己主公这话了，结果终于算是等到了。于是乎他马上便带着己方士卒，奔向了零阳城。

文聘一看马岱带兵过来了，他对士卒大喊道：“弟兄们，守住城池，以报主公！”

说着，拿着环首刀，便加入了防守的士卒中。别说，文聘加入到了守卒中，这当然是起到了作用，这可比他之前的话有用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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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是，士卒不少都是老油子了，很少有新兵，那只能是极其少数而已。所以对他们来说，你就算是说破天来，也没有什么大用。说起来他们还是要看主将的实际行动的，所以文聘的一车话，其实也比不上他这么一个举动，这是必然。

不过因为文聘加入了守御的队伍中，所以这汉军这边儿，士气自然是有所提升。不过城下的马岱看后，却是一撇嘴，心说要这样儿就能抵挡得住己方的进攻，那么自己也别混了。真是，你文聘文仲业能守得住一日两日三日，但是四日五日六日……

在没有强势的援军的支持下，你守城不会超过十日，这便是马岱的想法。

当马岱被打退了一次后，马超还没让人鸣金收兵，他还是想看看，零阳城的情况都如何。毕竟在攻防战上来看，可以说是很直观的了。而且他也不认为，这文聘这个时候，他还有什么藏着掖着的东西，说起来没必要，哪怕是己方一个试探性进攻，但也值得他文聘尽全力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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问了下旁边的郭嘉，“奉孝可看出什么来了？对零阳城的情况是否了解更多？”

郭嘉闻言笑道：“确实，属下看出了一些端倪。”

实际上郭嘉就是看出了一些问题，比如说零阳城哪儿是相对来说比较薄弱的地方，这时候他看的就差不多。然后下次马岱再带兵进攻的时候，他再往哪儿全力进攻。这就是郭嘉这时候的作用，当然马超也有他自己的看法，所以之后还得和郭嘉说一下，看看两人的意思都一样儿不一样儿。

马超点头，正好这时候马岱再一次被逼退，所以马超对己方士卒吩咐道：“鸣金，收兵！”

“诺！”

士卒不敢怠慢，自己主公的话，那可以说就是圣旨，所以马上便鸣金了，马岱带着己方士卒撤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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